賢公和尚佛門榜樣_學誠:和尚再造佛門
發(fā)布時間:2020-03-18 來源: 幽默笑話 點擊:
年逾不惑的學誠,在僧俗信眾之中已經(jīng)深孚人望,他們稱他為“高僧大德”,崇奉之情無可比擬。在他周圍,仿佛張布著一個莫可名狀的場,不知有多少人,在朝山之后,不顧一切地向他奔去,從此棄家舍業(yè)、了卻凡塵。一度鬧得沸沸揚揚的北大學生柳智宇,就在他住持的龍泉寺遁入空門。
談話時間一長,學誠就會下意識地卸去兩只僧鞋,盤膝而坐。出家29年,言辭舉止之間,可謂禪風具足。只是美中稍嫌不夠,這和尚一嘴閩腔,已是口齒不清,兼又常常答非所問,兜上好大一個圈子,并不正面與人相持。自成一格的話語系統(tǒng),卻沒有曲高和寡。
“師父是一個心胸非常廣闊的人,非常有智慧的人,”大弟子賢立法師說,“他是真的希望更多人能脫離開內(nèi)心世界的矛盾和痛苦,更多人能得到生命的快樂和智慧的啟發(fā)。”
年逾不惑的學誠,在僧俗信眾之中已經(jīng)深孚人望,他們稱他為‘高僧大德”,崇奉之情無可比擬。在他周圍,仿佛張布著一個莫可名狀的場,不知有多少人,在朝山之后,不顧一切地向他奔去,從此棄家舍業(yè)、了卻凡塵。一度鬧得沸沸揚揚的北大學生柳智宇,就在他住持的龍泉寺遁入空門。
學誠現(xiàn)在名列全國政協(xié)常委,又是中國佛教協(xié)會的副會長兼秘書長,身領3座寺院方丈,地位顯赫已極。莫非,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帶領著一班善男信女,這個和尚整躬率物,意圖重振衰末山門,將佛教的影響力深深地擴被社會。
“他現(xiàn)在考慮的事情,一是佛教何去何從,第二就是僧才如何培養(yǎng),還有一個就是弘法。他有這樣的大志向!弊冯S學誠的張曉東說,“師父說了,要想做的事一定要做成,認準了的一定要做成。”
宏愿一旦發(fā)出,他便拋卻出家人一貫的內(nèi)斂自持的清修風格,走上一條“修行要高調(diào)”的路子。在門下一眾僧俗的強力烘托與營造之下,一介佛門中人,竟然也對世俗構成不可抵擋的魅惑。
“出家的法則,就跟演員一樣,你會唱戲,到哪里人家都會跟著你,你信不信?”學誠和尚說,“我認為應該怎么做,那就去做。信仰是根本。我有道,坐在這里等,都會有人來!
無佛處住持
釋迦牟尼入滅之前,預言佛教越2500年而后將迎來“末法時代”,“從是以后,于我法中,雖復剃除須發(fā),身著袈裟,毀破禁戒,行不如法,假名比丘!惫黄淙,今天,僧侶流俗于商業(yè)、經(jīng)卷為塵埃卷裹,危墮之勢,似不可免。
“全民皆商,商業(yè)的風氣是無孔不入。宗教行為商業(yè)化,那還了得?”學誠說,“宗教不是一種金錢物質(zhì)上的等價交換,借佛斂財,這肯定是不可取的!
正本清源,學誠住持的龍泉寺,位于海淀區(qū)的鳳凰嶺景區(qū),一開始他就與景區(qū)管理方達成協(xié)議,他們寺院一概不對外銷售門票,也不參與景區(qū)收益分成。凡到寺內(nèi)來的客人,或持有皈依證的信眾,景區(qū)方面要無條件放行。寺內(nèi)的經(jīng)、香、素食,全由信眾供奉,進寺參拜,盡可取用,分文不索。
“佛門的意思是廣結善緣,佛門廣大,本來就是社會大眾的。哪能靠門票去卡別人?古代出家人不做生意,佛法也傳了幾千年,要做生意,可能早就沒有了。”賢立法師說,“方丈提出的思路,是商業(yè)走出廟外。把寺院商業(yè)經(jīng)營,違背宗教的根本精神。至少我們不能整天想著賺錢這事兒,跟修行不相關的。”
當然也有鞭長莫及之時。在他遙領方丈一職的莆田廣化寺,傳統(tǒng)慣例中并無門票一項,有一段時期,地方上一些部門伺機搞創(chuàng)收,廣化寺位處景區(qū)之內(nèi),也被賣了門票。學誠發(fā)起抵抗,傳下話去,“有票的不讓進,沒票的就進來”,結果和利益方鬧出不小的矛盾。
2004年,學誠又遙領陜西法門寺釋職。法門寺以安置佛指舍利著名,目前已被打造成一個文化景區(qū),票價一路飆升。學誠方丈對此也難予聞問。
“阻止是能夠阻止,但對著來也不行,(全國政協(xié))常委也比不上省委啊。沒辦法。我只是兼任(方丈),也沒有那么大的精力,顧不過來!
小小一座寺廟,大大一個江湖,內(nèi)中干系盤根錯節(jié),破而后立,談何容易?而在他完全可以掌控的龍泉寺,則盡可以放手去試點清凈佛門理念。
在這里從無到有,只手起家,正是一張白紙好畫圖,吹拉彈唱、臺本曲目,都由自己。剔除門票之外,他還訂下條規(guī),寺內(nèi)僧眾一律不得看電視、報紙、雜志及收聽廣播,不得擁有手機,平時不對外聯(lián)系,有需要應申報獲準。僧眾起居修習之所,也是高度獨立和封閉的,雖與俗眾出入的佛堂、客堂一門之隔,但一般外人不得擅入,門禁森嚴。
外在社會,在學誠那里視同洪水猛獸。出家人與外間沒有隔離,互為表里,是一大挑戰(zhàn),而他自己所頒這些規(guī)矩,則成了有其必要的“防范措施”。
“佛教首先要有一個實質(zhì)的精神內(nèi)涵和生活內(nèi)容,僧就是照著戒律通過實際生活和修行一代一代傳下來的人,出家人本身就是從世俗社會邁到佛門里,需要一個凈化的過程!辟t立對他師父的做法心領神會,“佛教有自身的傳統(tǒng),如果還維持著世俗社會的習慣,對他們的生命沒有意義,沒有幫助!
持戒之嚴格,其來有自。因這和尚本身即是歷29年在清規(guī)戒條中系統(tǒng)地熬煉了一遍。他出生在一個信眾家庭,自幼飽經(jīng)陶染。16歲中學尚不畢業(yè)就執(zhí)意去廣化寺出了家,早晚拜懺,更是法界蒙熏。年歲漸長以后,他便成了一個“戒律控”。
“你自己要成長,要充實自己。我2002年來北京前,在廣化寺,哪里也沒去,每天都在看經(jīng)寫作,讀了非常多的書,不能說與世隔絕,至少沒有對外(部)關注那么多。我的讀經(jīng)筆記有幾百萬字,扔在那里,沒有整理!
1989年,學誠出任廣化寺方丈。那段時期,寺院經(jīng)濟已將名寺古剎、諸佛菩薩一網(wǎng)打盡,以致教界元氣大傷。當日他在廣化寺搞的,便是今天這樣反其道而行的一套路數(shù),不隨波逐流,沒有銅臭味,僧眾每月只有15元生活費,半年發(fā)放一次,吃飯由廟里供應,服裝自備。此舉深得時任全國政協(xié)副主席、中國佛教協(xié)會會長趙樸初推崇。
趙樸初參訪廣化寺,贊嘆他們“憂道不憂貧”,隨即將之確立為中國三大模范寺廟之一。在中國佛教協(xié)會各部門負責人會議上,他談到自己的觀感,“學誠法師主持廣化寺工作,著重在道行。根據(jù)佛教原則辦事,堅持得很好。那里的僧人,過著清貧的日子,卻又很安心?吹剿麄?nèi)绶ㄈ缏傻淖诮躺,我深受感動!?
1996年,中國佛教協(xié)會和廣化寺共同舉辦規(guī)范傳戒法會,歷時108天。形成文獻的材料,說明這是建國以來為期最長、受戒人員素質(zhì)最高的一次傳戒法會。此種緣故,于是一路遞進。2002年,36歲的學誠被推選為中國佛教協(xié)會副會長兼秘書長,主管推動全國各地佛寺道場的規(guī)范傳戒工作。在他住持的寺院,每年農(nóng)歷4月15日至7月15日,都要實行古老的出家人聚集一處修行的“結夏安居”制度,其間僧眾不許隨意外出,要摒棄外緣,收攝身心。
“我們出家人的思維、生活、作息是原汁原味地地道道地體現(xiàn)了傳統(tǒng)文化和價值,不能固守佛教精神和價值觀,這個宗教就 沒有前途!睂W誠說,“一個人,有所為,有所不為。我認為這些事是有必要和應該去做的,我現(xiàn)在要盡我的責任,要對佛教負責,要對這個時代和社會負責!
和尚挺能折騰
當學誠從廣化寺調(diào)到中國佛協(xié)任職后,北京一位虔誠的居士請他人住自己獨力供養(yǎng)的龍泉寺。那是一個遼代的佛寺遺址,殘敗凋敝。決定住錫以后,這個只會念經(jīng)的和尚,就拉上幾個人,上山安營扎寨,熱火朝天地開工了。費時5年,開動腦筋,把一個占地2萬平方米的寺院修筑一新。
“那時根本就沒有多少錢,不是說我有多少錢就做多少事,他是要把這事做好,才去找人找錢!狈◣焸冋f,“有人出人,有錢出錢,有材料出材料,是大家集聚起來的。大家來做的時候,這個事業(yè)就產(chǎn)生了一種很好的氛圍和環(huán)境!
平地里建廟,一切從零做起。山上的臨時住處,是個石砌房子,木頭窗戶,冬天一凍,就抽裂變形,保溫不好。水、電又不齊備,沒有暖氣,僧人們凍得只好披著被子誦經(jīng)。在這個條件下干事業(yè),有一次,一位弟子去問他究竟還有多少錢,好有個底,知道如何置辦物料。學誠叫他只管去蓋房子,不必操心。等到房子蓋好了,他終于透了底,“我那時候告訴你我們還剩多少錢,恐怕你都不敢蓋了!
學誠一度窘得賬戶上據(jù)說只剩兩塊錢。沒有辦法,只好親自出面向原要給他常住的廣化寺捐助的一位企業(yè)家尋求支援。這也是一位居士,實地看了看,回頭連自己的公司都不要了,跟著學誠一起上山辦事。
“學佛了,放下事業(yè),拋家舍子,上山做常住,生命的方向和內(nèi)涵就會徹底地改變。如果沒有善知識的加持、拉拔和棒喝,我們生命的方向大多只會在原地上轉圈,低水平地重復!边@位將一家高科技企業(yè)做到獲得上市批準又棄之如敝屣的居士,覺得自己皈依之后,不無益處,“偶爾也能體會到一點點書本上講的淡定,也知道書本上講的既沒有認同也沒有去排斥,去有效作為,真的很有效。所有這一切都完全受益于師父,法師。”
2005年,北京市宗教局向龍泉寺頒發(fā)了宗教活動場所證書,龍泉寺自此成為海淀區(qū)建國50年來唯一一所對外開放的佛教寺廟道場。頒證之日,基建沒有完工,場地無著,學誠決定露天做活動。
“搞一半下雨,有的人繼續(xù)搞,也有人跑了的。來了幾百人,沒有地方住,就住到附近老百姓家里,10塊錢一晚上,好一點的就15塊!睂W誠說,“佛教認為只要你想去干的事情,都能干成,佛法是不可思議的。要有信心,要有誠心,沒有一個內(nèi)在的動力,那么你就做不了!
此種佛理上的才智與信念,在他還是一個小和尚的時候就已確立。當年讀玄奘法師的傳記,心向往之,也想當一個“寧向西方一步死,不向東土一步生”的有道高僧。而他那沒有什么文化的母親,送他出家時的叮囑,居然也意味深長,“如果出家,就要做一個高高的和尚,不要做一個低低的和尚!
機緣出現(xiàn)在1988年。學誠當時23歲,還在中國佛學院讀研究生。廣化寺的僧團推舉他做方丈。少不更事的一個學僧要接掌一座千年古剎,不要說他自己內(nèi)心發(fā)怵,當時清一色老頭子當?shù),對這史無前例的任命亦一致不能接受。唯有政、教兩界聞人趙樸初,出面力挺這個考出過只差4分就達滿分的小孩。在他指示下,受寵若驚的學誠,一邊讀書,一邊當起了方丈。路遇貴人,自此他是青云直上,聲望日隆,而立之年就坐上了宗教界領袖的交椅,大有接執(zhí)教界牛耳之勢。隨之也就有了再造佛門的舉動。
“你做事也過,不做事也過,那做事才能體驗生命的價值和意義。不然我們活著干嘛?”在鳳凰嶺上的折騰,被學誠視作是一種自我挑戰(zhàn)和價值兌現(xiàn),“我們做這個廟,只是希望能引起佛教和其他界別的思考,不是說這個廟要有多大的成就。你就思考,這個和尚亂七八糟的要干嘛?這就是我的目的。”
做高高的和尚,豈是易事?舉步之艱,至今猶歷歷在目。龍泉寺西跨院,為遼時大殿遺址,平地空日廣。他們在那里掛起一塊以“西方三圣”作背景的幕布,學誠常在幕前為信眾講法。一日狂風大作,幕布眼見要被掀翻在地。和尚在前面心無旁騖地說法,僧眾們就在后面死死頂住,不使中斷。
“當時風特別大,師父安坐講法,一點都沒有因為外界的狂風(打斷),就讓你的心T被抓住!睆垥詵|說,“我被師父震撼的就是那次講法。外面再慌再亂,但是有這樣一個很鎮(zhèn)定的人給你講法,你沒有親身體驗是感受不到的!
就這樣,法會輪番,參與信眾由最初的幾百人增至上千人。學誠的僧團,也由最初5個人聚集到將近百人,基礎建設亦隨之擴展開來。他這個廟,是越修越大,越修越氣派了。要是呆在廟里,他也去參加勞動,挖泥填土、搬磚砌墻。佛家講“一日不作,一日不食”,農(nóng)禪并重,這實際上也是釋門舊制。
“一磚一瓦一石,都是師父帶著法師們居士們一起來建的。有一次,師父到玉樹賑災,3天4夜沒怎么吃沒怎么睡,從那一回來,東配樓在挖地基,施工難度非常大,回來后硬是守了一夜!钡茏觽冋f,“出家人本來就是要吃苦耐勞,破除內(nèi)在的慢性。不管什么身份,他首先是個出家人、佛教徒、修行者!闭皴a向紅塵
學誠的事業(yè),是以一個知識分子團隊作班底的。一開始他就有意識地在鳳凰嶺上營造一個“比較適合知識分子”的氛圍。加入到他身邊的僧俗弟子,都是一些在社會上有其出處的高材生,其中不乏著名高校的在讀學生。
“知識分子是中國社會的精英、主流,佛教被邊緣化,不完蛋了?要走入主流,才有前途。如果佛教都是最落后的人信仰的,那就成了社會的包袱。”和尚說,“北京人口多,人的智商本身就高,來到我們廟里,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我從來沒有去找過他們,就是他們自己來的。你要能夠讓人覺得去你那里有意義。如果沒有,都是知識分子,也不是那么容易讓人家來的!
在這一點上,和尚并無魔力,需要訴之于方法。他發(fā)明性地創(chuàng)建講師團,開辦學佛小組,廣采博收,以整套上傳下達有其策略的外向性組織架構去運作,8個月時間就吸納了1500個供齋信眾。
“師父的一個理念,是要以事業(yè)凝聚人心,凝聚人才。比如說北大清華的,你來到廟里頭,燒根香兒,拜拜佛,沒事兒了,那就談談閑話,或者就走了。這些人又都是想做事的,那你就到這兒來嘛!睆垥詵|說,“為啥要做那么多事,就是為了這些人才在這個過程中漸漸成長起來,歷練起來!
張曉東是龍泉寺的骨干居士,原來在清華附小當心理輔導老師,心內(nèi)苦悶厭世,空虛不得解脫。40歲那一年,她于百無聊賴中訪到學誠的博客,心有所動,便上山拜望。陽光下,目睹身披紅色袈裟的學誠和尚被弟子們簇擁著走過,這道籍仙班似的場景,直令她終生難忘,世間一切統(tǒng)統(tǒng)已不在話下。
“第一次見到師父,那種感覺就像丟失的孩子回到了家,見到親人的樣子,當時就淚流滿面,F(xiàn)在想起來覺得還是很激動!闭f及此處,張曉東逐漸哽咽,眼淚又 流了出來,“這種感情很復雜,用語言一說出來就完全變樣了!
在學誠座下,張曉東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土壤,她已經(jīng)完全進人角色。2009年,學誠決意設立教化部,這個部門就由常住寺中的張曉東負責。
“我對教育很感興趣,就跟師父提了好幾個方案。教化部成立,師父第一個派我過來,推動學佛小組的籌建和場地的考察。整個過程如魚得水。我感覺師父周圍的每一位弟子,師父都會關顧到,你的條件到了什么程度,就給你什么樣的教育,給你搭個臺階,讓你往上成長。”
這一班人,為學誠提供著無償?shù)募夹g和智力支持,使得他有更為凌厲的勢力將大幅下滑的佛教門面拖拽住。根據(jù)戰(zhàn)略行事,這些班底替他編書、開博客、組織法會、聯(lián)絡社會關系,真正是如臂使指,恰到好處。
只是這些在他那里皈依的人,也有壓力。學業(yè)未完就避世出家的大學生們,除了要面臨輿論此起彼伏的議論,更必須在親屬的反對中逆流行動。此類情形一多,不免逼得卷入其中的學誠宣明立場。
“師父這邊一有一個態(tài)度:中立。比如說,家人來鬧,師父也不會勸你跟父母走吧,但也不會支持他父母那樣。因為這都是個人的選擇。”張曉東說,“師父有時說,出家總比出國好,你出國了就見不了;出家了,想見到廟里來就可以見到了!
在這方面,龍泉寺僧團中最高一級的書記法師里,至少就有兩位堪稱模范,在壓力下拒不回頭。用業(yè)內(nèi)的話講,這正是八風吹不動,道心堅定得很。
“家里人會有不理解。我剛退學時,爸媽就找上來了,做(我)工作!辟t威法師說,“一來就勸我。”
賢威就是一位書記法師。2006年他還在中國科學院生物物理所碩博連讀,自作主張出了家。對于事實的承受,家里人花了4年時間。直到2010年,他們在態(tài)度上才有所改變。
“我母親就在這兒住了10幾天,不再急著勸我還俗了。在這兒養(yǎng)老,其實好多了口都是年輕人在一起,有事干,心態(tài)自然就好!
一人皈依,大有拖家?guī)Э诘囊馑。學誠在寺里蓋了一座“德塵居”,就是專供居士俗眾起居之用。在里面常住的人,據(jù)說有很多都是法師們、居士們的父母家屬,勸不回孩子,他們索性也來皈依,在廟里當起了義工。
“對佛教有好感的人,我覺得大有人在。大家心中有佛。蕓蕓眾生啊,渡不完的人。龍泉寺只是一個廟,一個點,雖然我們有高素質(zhì)的出家人,但整個佛教整體素質(zhì)是低的,是落后的。”
學誠扶一扶眼鏡,在座位上扭動他的身子,神情怡然自得。他希望能在直指人心上做足文章,并不安于小有斬獲。他把他的寺廟劃成5個部門,賦予它們關系交互的職能,自己則高踞于中樞,運籌鋪排,總攬全局。俯仰皆紅塵,佛家講不執(zhí),他實際上已經(jīng)從這一點破出,有了他的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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