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暴力美學大師 記者遭遇暴力與鏡頭暴力

發(fā)布時間:2020-02-23 來源: 散文精選 點擊:

  近年來,不知是記者遭遇暴力的事多了還是關(guān)于記者遭遇暴力的事的報道多了。反正覺得記者被打的事多了起來。最近,從媒體上就看到了好幾起記者被打的報道。除了對記者遭遇暴力的事件進行客觀報道外,媒體還對行業(yè)性的危險做了渲染,無論是在網(wǎng)上還是傳統(tǒng)媒體上都能夠看到關(guān)于記者被打的統(tǒng)計和全球范圍內(nèi)記者死亡的統(tǒng)計,有的媒體甚至將記者與警察等并列為危險行業(yè)。
  說到危險,記者這個行業(yè)似乎總是與危險相伴的。遠的可以從黃遠生、林白水們講起,近的則有山西一記者被打致死資為證明;國際上則有若干死于種族沖突和反恐戰(zhàn)爭或恐怖事件中的記者們。
  記者這行有風險,但要說記者有和警察一樣遭遇暴力的風險,實在讓人覺得可笑。警察面對的是犯罪,風險幾率是絕對的;記者面對的是整個社會生活,如果遭遇暴力的幾率與警察一樣,那是否就意味著我們面對的是一個高度暴力化的社會?
  不是!
  社會生活中存在著暴力,人性中存在暴力,記者的工作就會絕對遭遇暴力,這是個一般性的推理。且不說采訪非法的礦主會遭遇暴力,就是在街頭采訪一個隨意吐痰的行人,弄不好記者也會挨上一拳。問題是這種遭遇暴力的可能有多大,我們對近年記者遭遇暴力的原因有沒有經(jīng)過科學的分析。
  我倒覺得,近年記者采訪的攻擊性呈強化的趨勢,是記者采訪遭遇暴力的一個原因。
  輿論監(jiān)督功能的加強,是一個普遍趨勢,是媒體社會責任意識的體現(xiàn)。但不用說,監(jiān)督就不如唱頌歌受歡迎。輿論監(jiān)督,記者與采訪對象之間是一種對抗關(guān)系,這也就增加了記者遭遇暴力的可能。再有,一些媒體為了樹立自己的輿論強勢形象,樹立自己欄目的品牌形象,也在有意地渲染自己的媒介權(quán)力形象,強化自己的暴力征服力量,刻意渲染采訪時記者的攻擊性。在這樣的語境下,被采訪方成了被制服,被摧毀,被逼到墻角甚至置于死地的困獸,那么以暴力相向似乎是一種合乎邏輯的反抗。
  暴力往往是非理性的產(chǎn)物。試想,當一個人,面孔的特寫鏡頭被夸張到都有些變形時,他對鏡頭攻擊的心理承受能力怕是也該崩潰了吧?
  而且有的時候,一個人、一個家庭往往被突然闖進來的記者和攝像機粗暴地置于一個難堪的境地,原因可能是你家的水管漏了水,你接受了別人的一筆捐贈,你摸到一份大獎,你突然被告知有一個多年失散的親人或者朋友在思念在尋找你,你可能是哪對年輕人當年那場風花雪月的私生兒,你的生活于是不再安靜,日子一塌糊涂。
  媒體對于個人私生活領(lǐng)域和個人、所在的公共領(lǐng)域不加區(qū)分,對于個人私人行為和個人公共行為報道沒有清楚的界限,以充足的理由但卻是粗暴的方式介入個體生活,在新聞界越來越普遍,越來越嚴重,越來越不得人心。有的甚至故意在采訪時安排多臺攝像機,不僅報道采訪對象還對記者是怎樣采訪的大加報道,恣意鋪張,以強化鏡頭的攻擊性,體現(xiàn)媒體的“權(quán)威”。有人罵這是沒教養(yǎng),我寧可把這稱為轉(zhuǎn)型期媒體人文修養(yǎng)的缺失,也不愿意用“沒教養(yǎng)”這樣的詞侮辱自己的同行。
  但我想,當我們炒作記者被打,媒體遭遇暴力的時候,如果留一份清醒,看看鏡頭攻擊性給我們新聞行業(yè)形象帶來了什么樣的整體傷害,多思考一下怎樣用我們的筆、話筒、鏡頭、攝像機記錄、講理,怎樣使記者的采訪行為首先合乎一個現(xiàn)代公民的行為規(guī)范,更為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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